“如今你二伯母家的几个女孩子已经走空了,二伯父身体随着年纪上来更加弱了下去。病歪歪的虽看着不会...但重活累活是干不成了。每日的早食摊子没有你二伯父也摆不开,现在你二伯父都是在家休养,你二伯母出门给人做活儿。不过也没做多久,最近给辞了。”
“那是为什么?”赵莺莺顺嘴问道。
王氏答道:“如今扬州且不景气,合适的工可不好找,这工作价钱压的很低,人又很辛苦。加上前些日子赵蕴看见了,说他正读书来着,娘给别人家打短工做活不体面,让她别去了。你二伯母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唯独蕴哥儿说话就是圣旨。”
赵莺莺听的冷笑:“这还没学出个什么功名来呢,就开始嫌弃起家里人在外做活儿了?他也好意思!难道不想想自己长这么大,吃饭穿衣读书哪一样来的容易?按说那来法更不体面呢!那他还腆着脸受了。”
不只是赵莺莺,应该说赵莺莺这一辈的姐妹都看不上赵蕴的很。其实说起来赵蕴并不是最坏的那种...他耗费家里是钱财读书是真的,可是这又不是罪,多得是人这样。性格也不强势,失去了小时候的跋扈,学堂里出来倒是越来越温吞了。至于说读书功课不好,这也不能全怪在他头上,有些事情是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