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也绝对挪不了窝。
修一条水泥路的难度,远远大于出一条修水泥路的钱。
“那怎么办?”听司雨侬说完早上刚发生的事,林英眼睛瞪的圆圆的,不甘心道。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但也是人跑出来的,你说呢。”司雨侬看着他,笑的就象奴隶主逮到了一个帮她干活的奴工。
司雨侬回家的时候,家里的堂屋坐了不少人,老少爷们盘腿上炕,说的正是水泥路的事。
司大娘正在当中侃侃而谈,“不是光说了就算的,得把水泥沙子都摆到咱们村。除了水泥路,还得给咱们村拉一条电线。”
拉电线就是通电,这年月,不通电的农村比比皆是。电力局是不会为了一个村子过来拉电线的,除了打申请,还得出钱。即要关系又要钱,八十年代初找单位办事之难,绝对超出后世的想像。
一听拉电线,村里人顿时惊呼起来,有人觉得是不是开的口太大。
“宰大户这种事可不常有,这一回不下手,下回可没这种机会送上门。”司大娘心里已经清楚,龙湾树的价值一定极大,既然他们留不住,就多要些好处。
司雨侬早在干部过来说可以修水泥路的时候,就放弃了说服家里人。反正说服不了,还不如省省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