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天一早送菜的任务。司大娘和上回做蛋糕生意一样,一个月给他们十块钱的工钱。
司长保拿到伯娘预付的一个月的工钱,当着他妈的面,打开钱箱把钱扔了进去。
看他妈眼馋,用手叩叩箱子,“妈,伯娘家不管做啥生意,能捎带上我们的,绝没二话。光工钱,都从伯娘这儿领了有三回吧。咱家的积蓄,超过一半都是这么来的。您说您费尽心机给姥姥家找机会,咱家的钱箱收过他们白家一分钱没有?”
“那不是他们没赚着钱吗?”白春桃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敢叫外头人听见。
“他们赚着钱了?就能给咱们钱?您确定吗?”司长保讥笑道。
白春桃不能确定,她只是从小都听她妈说,女孩子这辈子唯一能靠的就是娘家。不和娘家处好关系,万一在夫家有什么事,连个能搭手的都没有。
“姥姥就没有娘家吗?她会把白家的东西划拉到舅爷家去吗?”司长保说完,放好钱箱,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白春桃,盯着钱箱,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她还记得小时候,舅舅家的日子过不下去,过来找她妈讨口吃的,她妈却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已经是白家人,没有把夫家的东西划拉到娘家的,她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