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谷场去。村里每回开会,都是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过去,只有今天气氛有些沉默,好几家人,互相都没说话。
司丰年拿着大喇叭,“大家种生菜都有几个月了吧,赚了多少钱,有没有人来报一报的。”
有人小声嘀咕,都觉得别人家赚钱多,自家赚钱少。
最后是有户人家的妇人爽利的站起来,“有啥不能说的,现在不都提倡劳动致富吗?我这两个月,赚了四十块钱。”
“真多啊。”好多人感叹,他们大部分人,都在二三十之间,最少的人家,只赚了十来块。
“他们家还不是托了闺女的福,亲家帮他们运到单位食堂去。”有人很是嫉妒的嘟嚷。
“我自己生的闺女,我托她的福有啥不地道的。亲家不帮我,难道帮别人才是地道。”妇人正是小松子的妈,很是不屑的回击。
司丰年想了想,“你们觉得四十就挺多了,知不知道我大嫂去年赚了多少钱。”
“肯定多,去年三毛钱一斤呢。”村里人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耳朵都竖了起来。
司丰年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只知道三毛一斤是卖价,出货价是二毛。赚了多少钱,大家自己算的出来。”
算出来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去年可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