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回头说了一句。
“梨香居”的丫头、婆子,跑上跑下地端热水,递剪刀。人人都心惊胆战,李姨娘流了那么多血,还能活得成吗?
“怎么会有那种药物?平常是谁负责熬药的?”秦氏问道。
春红跪了下来,“是奴婢负责熬药的,但是姨娘刚刚喝的不是奴婢熬的,奴婢熬好药端进来时,姨娘已经喝过药了。”
“你在胡说什么?”秦氏被绕的头懵。
新德泽大怒,秦氏却按住了他的手,劝道:“等李姨娘醒来时,再详细问,怕是她知道的更清楚些。”
一直折腾到半夜,李画屏才醒了过来。刘大夫喘了口气,摇摇头,下去写药方了。
新德泽和秦氏一起,往西次间去。他握住李画屏的手,安慰她:“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孩子呢……孩子呢……是不是孩子没了。”李画屏双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嚎啕大哭。
新德泽眼圈也憋红了,过了好一会,他低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李画屏眼泪横流:“奴家只是喝了一碗药。”
秦氏看了眼屋里的丫头,让人把她们都带了出来,去了东厢房挨个审问。春红和小曼说的话完全一样,且两人的眼神很坦荡,不像是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