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还没等圣上说话,就直接给反驳了回去,说进内阁也是有程序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这话一出口就惹怒了梁秉仁的人,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圣上铁青着脸就下朝了。”
青年闻言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碧螺春,抿了一口:“舅舅在怕什么?这事和咱们镇国将军府没一丝关系,静观其变唄。”
“……”叶瑾泽咬牙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是叶家一贯的立命之本,二舅知道你而今出息,但是这路可不能走岔了!”
顾望舒冷声开口:“我姓顾,不姓叶。”
不等叶瑾泽开口,他继续说道:“圣上英明,也颇懂人心……许是他故意纵容为之、也不一定。”
“就比如身上长了疮,总要烂透了,才好一举挖出来,永绝后患。”
叶瑾泽看着外甥秀致如玉的侧脸,心里发凉,他说怎么皇后一族最近竟日益猖獗起来,原来是这个道理。
外甥今年还不满二十一周岁,却能把人心看得这样透彻。也或者,圣上这心思是亲口告诉他的。
这两种答案,无论哪一种,都能令人毛骨悚然。
青年抬眼去看叶瑾泽,笑道:“舅舅不用担心,我既然住在叶家,咱们就是一体的……刚刚说得不过是玩笑话,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