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好生在这里待着,不许扰你四叔,为父去去就来。”
新荷点头答应了。
顾望舒招呼虎子把他扶起来,靠着迎枕在床头坐了。
“荷姐儿,为何不说话?”青年问道。自从她进了他这屋,便很少开口。
新荷抬眼去打量他,四叔穿着月白色里衣,头发往头顶梳起,形成抓髻。因为总是躺下的缘故,有些松散了。
他脸色很不好,苍白中带了淡淡的青。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一种很惊人的病态美,大概是气质清冷的原因,倒是一点也不女气。
“荷姐儿,你过来。”
她一向爱黏着他,今日竟这样疏远,青年有些挨不住。
“四叔。”新荷看他胸口处缠了厚厚的白色棉布,就能猜想到当时的凶险……她既恼他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又怕违了他的意愿惹他生气……要真是生气了,对伤处就更不好了……她心里纠结着慢吞吞走了过去,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又急又多。
“这是怎么了?四叔没事的……”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新荷顾忌着四叔的伤口,往他怀里扑:“四叔,我听父亲说你受伤……好担心……好担心。”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颈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热泪一滴一滴地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