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却发现已空无一人。右胸口的伤处猛然间疼痛起来,他倚靠着衣柜站了。
回新府的马车里,新明宣觉得很奇怪,妹妹从四叔屋里出来后,就一直闷不做声,一脸的心事重重。
他拍拍她的肩膀:“有什么话,可以和哥哥说……别憋在心里。”
新荷扯下嘴角,点头后又摇摇头,笑起来比哭的还难看。
新明宣嗟叹一声,不再问了。妹妹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他从妻子那里听说了赵家替赵渊求娶荷姐儿的事,父亲、母亲大致都是满意的,就是荷姐儿年纪还小,便推拒说再留两年。
时间过得很快,等“莲苑”的桂花又盛开时,八月到了。
正房的庑廊下摆了几张杌子,新荷和几个丫头坐在一起,做绣活。她绣的是一方手帕,花样是松鹤延年,给祖母的。
算算时间,她有半个月没见过四叔了。前天去“德惠苑”给母亲请安,恰好哥哥也在,听他说,四叔已经开始上朝了。想必,伤处也好全了。
这段日子,新荷总能想起四叔和她说过的话……他那么郑重、认真,想必也都是真心话。
前世的时光,历历在目。她最后死去的瞬间,还能看到顾望舒在人群里的模样。若是,这一世她真的接受了他,那新家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