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忠继续说。
“你明天或者后天抽个时间把赵家父子约出来一趟,到时候你叫上宣哥儿一起过来,咱们也好好地喝一顿酒。”
新德泽若有所思的,答应了。
俩人又说了一会闲话。
等秦氏从秦老太太的住处出来后,夫妻俩告别秦忠,上了马车回去。
新德泽在路上把书房里谈论的事情给秦氏说了,他很需要有人分析一下秦朗话里的意思。
“……三弟真是这么说的?”秦氏惊疑地开口。
“是。”
夜风呼呼地穿过竹帘,刮进马车,俩人的衣衫簌簌作响。
“三弟虽然不如大哥读书好,有志气。但他有一点好处,就是从来不撒谎,敢作敢当……”秦氏的目光看向丈夫:“你是怎么想的?直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可隐瞒的。”
新德泽神色微顿,握住了妻子的手,“我觉得父亲说的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别的我倒不在乎,一个女婿半个儿,如今秦家出事,我应当也必须出力……只是,三弟的话提醒了我,荷姐儿的安危和咱们新家也一样重要,我不得不考虑在内……”
他心里有一个接近疯狂的想法……
他停下来,不敢再说了。
马车拐进了帽儿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