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来摆了晚膳。
新荷摸摸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发愁地:“四叔,我最近都特别害怕……”
“怕什么?”顾望舒温柔地亲亲她的额头,开口问道。
“我觉得肚子太大了,生的时候肯定很疼,不好生了怎么办?”
“胡说八道,你和孩子一定是平平安安的。”顾望舒加重了语气。
新荷吓了一跳,四叔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大了……她小心地伸手帮他顺气,想了一会就明白过来,问道:“四叔,你很担心我,是不是?”
顾望舒闭了闭眼,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是……我不愿你出一丁点的差池,孩子无所谓,可有可无。但是你不一样,我的生命里如果没有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呢。”
新荷听的眼酸鼻酸,“不会的,四叔,我和孩子,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一家人会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男人在可能会出现的生离死别面前,一般都比女人还要脆弱。他们的爱都习惯于藏在心底,不说出来罢了。
外头慢慢黑下来,一天又结束了。
日子最长最短都不过是四季的变换,庭院里各式的菊花也渐渐凋落了。
农历十一月初,进入冬季。离新荷的产期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秦氏算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