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清酒,李欣霖忍不住轻笑一声,在清酒闻声抬头看向她的时候,李欣霖却缓缓的收回了视线,专注于笔下,半点不理会清酒,也不和清酒对视,气得清酒差点捏断了手中的画笔。
    此时,场上参与比试的还剩下三百余人。
    这三百来人无一不是绝色,无一不在“画”之一途上各有造诣,但是当人们将注意放到了那一身红衣的女子身上之后,便再也无法收回目光了。所有注意到红衣女子的人,眼中都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已经没有人去关注比试场中的其他女子到底美不美,又画得好不好了。
    所有人都看着红衣女子,也只看着她。
    不同于其他作画的人,一身红衣的女子赤脚站在铺得方方正正的画纸中间,迎着正午的太阳,缓缓抬起了双手,手指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红色的纱裙穿在女子身上,正午照射下来的阳光勾画出女子的身线,明明纱裙将女子包裹得极其严实,就连女子的表情都是圣洁而端庄的,然而却生生让每一个看到她的人心底都浮现了如此念头——这是一个妖精。
    柳眉如烟,眼眸含情,就连眼角都勾画着一朵精致而又小巧的玫瑰花,繁复的枝条盘根在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旁,而随着女子的眼眸流转,藏在女子眼角的玫瑰花似乎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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