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崔季陵哭道:“大哥,我没有。当年的事,我,我真的是被逼迫的啊。我也不想那样的啊,但我,但我,”
“没有谁逼迫你,但你们都在逼迫婉婉。”崔季陵声音沙哑,“她一个人,对着你们,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她视为家人的小姑子,你们就这样将她往火坑里面推。她知道这些事,该是多心寒啊。”
无视崔华兰的苦恼,他顿了顿,又声音沙哑的说了下去;“都是我蠢。入京之后,你甘愿背着太后的责怪,都要去求皇上让孙兴平那样的人进京卫指挥使司,还做了个从五品的镇抚。当时我只以为你和孙映萱毕竟一早就相识,你做了皇后,孙映萱去求你,你帮帮她也无可厚非。但其实应该是孙映萱用那件事来胁迫你,你不得不听她的话吧?我哪里能想到,哪里能想到,我的亲妹妹,我的至亲之人,竟然会对我的妻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忘了你有一次高热,是你嫂子守着你,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你两日两夜?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说到这里,他双目泛红,声音提高:“亘古未闻啊。”
崔华兰坐在地上哭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崔季陵这样一说,她心中确实觉得有点儿羞愧,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害怕崔季陵会怎么对她,甚至她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