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可是模糊的记忆好像故意隐藏在脑海深处,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什么呢?”陆白羽轻轻拍了下琳琅的额头,若说是拍,动作更轻些,像是轻快地抚摸了一下。
琳琅弯了弯明媚的眼角。“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都说了不许叫‘少爷’。”陆白羽听琳琅尊他为少爷,就脑仁儿疼,他无时无刻不想跟琳琅拉近距离,可琳琅就像牛皮灯笼怎么都点不亮,又怕姑娘脸皮太薄,自己唐突了佳人。
琳琅温婉地喊了声。“羽哥。”
“这感情好,以后没有外人就这么叫。”
陆府上的家丁已经备好了大少爷出行的安车,红木雕花的车厢宽敞,铺了层舒适的褥垫。陆白羽阖上了车厢内壁上的扉窗,琳琅给陆白羽拿了个绣着四合如意图案的靠枕,垫在陆白羽背后,自己则恭恭敬敬地正坐在陆白羽跟前。
陆白羽见琳琅与他以礼相待,板起脸空。“琳琅,松泛些,这儿这有我们俩,没别人,你再这样拘谨着,我可要生气了。”
陆白羽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气,脸色登时有些不悦,琳琅赔了个笑脸。“羽哥,别生气,小女子不识抬举还不成嘛。”
陆白羽扑哧一笑,倒也不是真心想跟她撒气,他又怎么舍得跟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