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街道网,规模空前盛大。
    安车平稳地经过井字行的坊街,陆白羽悠闲地咬了颗腰果,尚未咬碎落肚,安车前的马匹突然嘘停,车厢冷不防超前搡了搡,陆白羽一个不留神,俊俏的面盘儿磕在车厢内壁上,刮起了一片血红色的痕迹。
    “少爷,还有哪里受伤了不?”琳琅连手抓扶起陆白羽,惊得推开车门去看安车前的情况。
    车门外,赶车的德荣吓得冷汗直冒,这陆白羽脸上挂了彩,做下人的非得屁股开了花,颤声解释道:“前头有个杀千刀的小屁孩突然冒出来,小的只好刹停马车,让少爷脸上挂彩了,是小的没用,小的领罚。”
    琳琅没开声,陆白羽还没发话,她要是多费口舌,就有点越俎代庖的嫌疑了。她只能略表同情地看着德荣,见陆白羽一直不说话,就阖上了车门。看来要等回府再收拾德荣这没眼色的小子了。
    大业坊里胭脂巷,玉堂春色撩人醉。
    长安城身份矜贵,玩性浓烈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到玉堂春里游狎,就图玉堂春够气派、够风雅。
    这里的姑娘们各个才貌双全、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恩客们想听旖旎的小曲儿,赏一赏腰肢轻摆的舞蹈,姑娘们能端出教坊司调教的专业水准,想吟诗作对,姑娘们也能捏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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