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一户婆家安置,不免又心凉了大半截。
退后了一步,挪开了彼此之间亲密的距离。纪忘川看出琳琅的困扰,也自责自己当初说过那些言不由衷的蠢话。
他抚摸着琳琅及腰的长发,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琳琅一惊一乍地跳远,嚷道:“老爷别摸,没的污了您的手。今儿早上喜鹊叫,都说喜鹊叫有好事发生,我就赶去看一看沾沾喜气,没想到果然沾到了,不过,沾到的是喜鹊的屎。那小东西太坏了,弄得我头发臭烘烘的,让老爷见笑了,琳琅太窘迫了。”
纪忘川看琳琅绘声绘色地形容,笑得前俯后仰,仔细一嗅,长发上是有那么股子异味。
水井边摊开了两只木盆,一张杌子,看这架势,琳琅正准备替自己洗头。她的脚尖赧然在地上细细旋磨,神色讷讷然望着纪忘川,不敢靠近,又不敢肆意。
纪忘川心口突突的,自打那夜知道琳琅的身世后,自己总是有意避讳,怕彼此之间牵绊太深毁了琳琅后半世。殊不知眼下的相处反而不能自如,他又何尝愿意远离琳琅半步,在外执行任务时,都有了半分惜命的感慨,家里有人牵挂着,念想着,再也不能视死如归,他的命是欠了琳琅的,时辰到了,他就该义无反顾地还她。
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