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不必想理由,因为他的确有话要告诉她。“官媒来过了,送了双雁,要了你的庚帖。”
    琳琅牵动了下嘴角,淡漠地笑了笑。“这么说,问名已过。”琳琅好奇陈其玫会在她的庚帖上如何写她的名字与生辰,问道:“庚帖上写了什么?”
    陆从白说道:“陆琳琅,癸巳年辛酉月戊子日戊午时。”
    琳琅介介然颔首,“多谢从白哥哥告知。”
    陆从白凝伫,“琳琅,纳征、问名已过,若想回转,恐怕难有余地。”
    琳琅目光凝定,看纷落的银杏落在双手间,扇形的黄叶仿似预言着流逝着青春韶华的无助。“无妨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琳琅没有意见。从白哥哥这阵子辛苦,要处理茶庄的生意,还要替琳琅置备嫁妆。”
    陆从白说道:“只要你真心欢喜,将来能够幸福天年,身为兄长替妹妹置备,何来辛苦可言。”
    琳琅过去不觉得陆从白亲切,可自从她重回陆府后,陆从白对她总有一份外表疏离,偏偏恰到浓淡的关怀。
    “从白哥哥,肚子饿不?”
    陆从白略有些惊讶,舒展一笑,点点头。“本来不觉得,被你一说,真有些饿了。”
    琳琅小跑进小厨房,蒸上了汤包,还调配了一碗姜香酱油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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