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扬起眉,笃定道:“我不怕,锦素是被我连累的。”
    “你随我去院里走走。”陆从白想把她领开,锦素痛苦哼哼唧唧让琳琅如堕深渊,感同身受。
    “从白哥哥,你有话要问,在这里说也一样。”
    琳琅坐在抄手游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陆从白也趁势坐下。陆从白对琳琅疑惑如云,阮心梅用乌头烧成了一双调羹,陆白羽用有乌头毒的调羹后立刻中毒,琳琅少说也用了几次,却全然无碍,他百思不得其解,可却无从问起。一旦问起琳琅为何她没有中毒,就必须告诉琳琅乌头毒藏在何处,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么阮心梅蓄意毒害一事必然败露,他也会被陆彦生重新投闲置散,失去如今的财权地位。
    有些事,只能无果,因为结果,会两败俱伤。
    陆从白问道:“琳琅,你到底是谁?”
    “从白哥哥,我是谁还重要么?就像到底是谁下的毒,你认为重要么?”琳琅微笑看他,她脸上在笑,可总是酝酿着淡淡的哀伤。
    琳琅将了他一军,他不必再问,互有把柄。“那你安心在这里住下,衣食用度绝不会短你。为兄能为你做的事,就是护你周全,直到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琳琅乖巧地点点头,脸上没有不悦,没有愤怒,总是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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