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出什么乱子。”
琳琅警觉地往陆从白身上瞟了眼,竹青绫罗锦袍,束和田玉菱纹腰带,身条笔挺,巍巍如青竹苍松。“从白哥哥,我不想回去,你别告诉国舅爷我在这里。”
陆从白不忍心欺负她,更不忍心眼睁睁把琳琅送入别人的怀抱,可人伦摆在当头,避无可避的感情始终掩埋在心底。“躲得了一辈子么?”
“一辈子太长,怕是避不过。”琳琅垂头丧气,满腹懊恼追悔莫及。“从白哥哥,我错了。”
陆从白情不自禁的抬手抚摸着琳琅的后脑勺,带着兄长般怜爱的口吻。“不必自责,怪不得你。在婚事上你没有自主权,大夫人一心想替你谋一户簪缨门第,即便不是王世敬,也是其他纨绔公子,容不得你说个‘不’字。”
陆从白的一番开解并没有让琳琅宽心,一想到将来枕边人是王世敬,真真连想死的心都有。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除了嫁给王世敬之外,所有的反抗都会让陆府付出惨重代价。如今王世敬成了检验贡茶的贡官,变相掣肘了陆府的基业。
“琳琅,你心里有人了么?”陆从白问道,这个问题萦绕在他心头久久,琳琅对陆白羽只是兄妹之情,对他恪守本分,却并不疏远,甚至愿意与他接近,也许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