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就不做陪了。”
陆从白拉住琳琅的手,朝她手心里塞了点东西,琳琅径直离去。陆从白看琳琅跨出门槛,转了个身就不见了,而后收敛目光,打起圆场。“大姑娘脸皮子薄,王兄别当回事儿。如今呵护着,等娶进门,还不是王兄一人说了算。”
“还是从白兄识相,改明儿就该叫你二舅子了,咱们一条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两人推杯换盏,密谈良久,王世敬谈兴正浓,不断絮絮叨叨与陆从白说不尽的闲话。
天色已晚,陆府点上了红油纸的风灯,在瑟缩的晚风中点缀着黑夜的风景。
王世敬不胜酒力瘫倒在酒桌上,陆从白推了推他,问道:“王兄,我这就差人给您备车送回府上。秋夜寒凉,睡在此处,容易染风寒,要是不幸病了,婚期还得拖延。”
王世敬不全糊涂,连忙接话说道:“陆兄言之有理,只是我有些酒醉头疼,路上吹了风怕是要做病。”
陆从白顺着王世敬的心意,说道:“若是王兄不介意陋室,那我这就命人去收拾一间客房,王兄今夜暂且留府歇息,明日酒醒了再回府。”
王世敬装腔作势,捏着额头,说道:“一切就按照陆兄的安排,我真有些头疼犯困了。”
陆从白唤了随身的德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