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作节不就是期盼团圆美满,月饼是圆的,包涵着仁、义、礼、智、信这五仁,可不就是顶好的意头。”
他点点头,对琳琅这套深明大义的解释很信服。“我也爱吃五仁的。让静如都做五仁的,以后年年做。”
琳琅瞧他活脱脱一个少年般天真的喜悦,纪忘川已经虚长到了二十三岁的年纪,大江国男子及弱冠婚配是惯例,他浑浑噩噩过了这许久的年岁,直到遇上她,才算是知道何谓开怀舒心的笑,痛心疾首的哭。这段日子,甜酸苦辣咸的人生五味也算尝试了大半,该舒舒畅畅地和琳琅享享清福。
他抱着她片刻不愿分开,腻歪地抵着她的额头。“琳琅,咱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么?你要信我,我的心拴在你身上,若是离开你,便只是一具空壳。”
“说得真好听。”琳琅戳着他的心,笑了笑,羞赧道,“我信。”
他低头寻觅她的嘴唇,她微笑别过头,嫌弃道:“一身汗臭味。”
“明明是男人味。”一下不成,再偷袭,还是被琳琅挡过去。
琳琅用手背搭了搭他额头的温度,说道:“你烧都退了,晚上再吃一剂药,等红饼子彻底消退,明儿就能恢复俊俏了。顶着一张大花脸,岂不是毁了神策大将军如玉山高俊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