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举动能够稍稍安慰他。“这样有没有好些?”
    那样悍然的举动,分别就是挑衅,不仅不能安慰,反而让他心里的野火烧得更加旺盛。“更难受了。琳琅,你得帮帮我。”
    他脸色涨红,彷如醉酒后的恍惚沉迷。琳琅抬手摸着他的额头,“你可真烫。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能做到,只要再忍忍疼。”
    清心寡欲隐忍多年,一朝爆发,竟是如此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琳琅再怎么不禁人事,夫君如此渴求食髓知味,她忍着遍体鳞伤之痛,也要满足他,况且,她愿意为他肝肠寸断,何妨只是四肢百骸的疼痛,更是不在话下。
    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霸揽着她的爱,要在身体与心灵的每一处都刻上他的标签,好似征战城池,他已经攻城掠地,却还是歇斯底里地想一遍又一遍地占有。
    似乎不太疼了,体内的热流在回应他的推搡。他辗转,而她在他勇猛中逐渐冲向极致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