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称呼她为公主不合时宜,既然是往日旧主,直呼其名亦是大逆不道。“你是说芙仪?”
采露这才放心一笑,“正是。昨夜采露得了空便去看望旧主,主子形容萧索,采露心疼,却帮不上忙。旧主子说她在嫣华宫一切都好,只是有一事心结未了,让采露给她传个话。旧主承蒙夫人不弃,派赵御医悉心医治,如今身子略有好转,想请夫人过殿一叙,当面表达感激之意。”
琳琅知道采露来必有所求,这宫里撇去临照殿那些各怀心事的女生员不算,数来数去也不过个把人,芙仪如今软禁嫣华宫,无人可替她传话,找了个旧侍婢也是无可厚非。琳琅拂了拂袖,说道:“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
采露一走,静如不安,问道:“夫人,您想去嫣华宫见芙仪?”
琳琅颔首,“你随我去吧。”
静如劝道:“您去哪儿,婢子都不该多嘴。可嫣华宫那地方晦气十足,芙仪不是好相处的主儿,婢子觉得她不怀好意。咱们敞亮的蓬莱殿待着养养身子骨,您能不去便不去吧。”
琳琅拍了拍静如的手背,静如一心事主,凡事瞻前顾后都是为她周全,她体谅她一片忠心。可琳琅心底对芙仪总有份不可名状的内疚感,权当是他们夫妻欠了她,尉迟珩可以心狠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