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徐徐洒在身上,柔和而温馨,她苍白破碎的心都在那一瞬间被治愈了。
琳琅抿了抿干涸的嘴唇,犹豫了片刻,松开了他的臂弯。“夫君,您回去歇息吧,琳琅这周身发汗,怕污了你一身龙袍。再者琳琅感染了风寒,若是传染了您,岂不是罪大恶极,又多添了一桩罪责。”
尉迟珩脸上笑得温柔,心里却很是不甘,在他的后宫,连他心里认定的唯一的妻子都不再能横行无忌。琳琅要顾忌的人和事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你何时变得如此小心谨慎?若是要传染,之前给你喂药,怕是已经染上了,此时再来避忌也晚了。”
琳琅下午才觉得身体虚乏,午后发了高热,半夜醒过来就见到了尉迟珩守着她,不由好奇问道:“您怎知我病了,赵御医跟您禀告的?”
尉迟珩打起马虎眼,说道:“我是皇帝,天下哪有我不知道的事。”
琳琅正眼望他,玉山仰止的男子,“您还是早些回宫去吧,蓬莱殿好不容易清静了这些日子,您这一来,保不齐明儿就有不少嫔妃来我这儿探病来了。”
尉迟珩凑过去牵她的手,问道:“你这是挤兑我么?怪我这大半月冷落你了?”
琳琅摇了摇头,手指在尉迟珩胸口上慢悠悠地画着圈。“我知道您的心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