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嘬就是一颗吻痕。“您这让我怎么见人?静如她们见了,当面不笑,背后都要直不起腰了。”
尉迟珩假意板起脸空,“谁见不惯咱们夫妻要好,为夫把他们都拖出去砍了。”
琳琅嘟囔道:“那您可真成了昏君了。”
他打趣道:“做昏君是我的理想,只是现下还有段距离。”
她埋进他怀里,窝心的温度,阴沉的光线,仿佛这里不再是幽寂的深宫,还是日夜享受的采葛。她还是怀念着过去的日子,尤其是临近中秋,离愁别绪总能让人更加敏感脆弱。“夫君,您说采葛二进院子的香椿树是不是长高了?佟大爷若是不砍去它的枝桠,来年春天怕是要摘不到嫩叶了。”
他握住琳琅的手,交叉的双手放在锦褥中,“琳琅,你想出宫么?”
琳琅激动地跳突了下小心脏,面色漾喜,忙不迭地颔首,而后又连忙故作深沉地摇摇头。“想,又不能想。您是巍峨宫城的主人,您在的地方就是琳琅的家,琳琅哪儿也不去,就杵在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