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贤妃无二,“桐油埕是盛桐油的,自然与咱们一众姐妹不可比拟,小家子气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今夜宴饮的菊花酿,入口清香味甜,齿颊留香,引得一众女眷都贪杯了些,脸颊在月色下都有些朦胧。邵淑妃让婢子又斟了一杯,谢德妃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摇头道:“淑妃姐姐莫要贪杯,饮酒毕竟伤身,今夜乃是喜宴,适可而止好些。本宫知道自打淑妃姐姐入了宫,便是宠爱正盛,万一饮酒过量,伤了身子,到时候延误了龙嗣繁衍,岂不是得不偿失。”
    邵文淑与谢莺莺原是针尖对麦芒,可谢莺莺此时所言,却站在为邵文淑周全的角度上句句入耳。可邵文淑知晓自己的情况,只是碍于颜面,不可与外人言。
    她若有所思地触碰着冰冷的杯沿,“龙嗣。”
    外人羡慕她得宠,皇上几乎大半月都留宿在承欢殿,宠爱无人可匹敌,可只有她在午夜梦回之际,突然抓紧身边的被褥,知晓身畔空无一人。如此空寡的宠爱,无异于一场空欢喜,把她放在后宫女眷最显眼的位置,她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幸亏她家世隆盛,皇上还倚仗着邵元冲的军力为他开疆拓土。
    谢莺莺观人于微,发现邵文淑露怯,问道:“看淑妃姐姐的神色,莫非有难言之隐?”
    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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