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也抵消不了她毒害皇上之罪。她越想越怕,总觉得后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芷云领着徐守衡在殿外叩门,“淑妃娘娘,徐御医到了。”
    邵文淑的胆子几乎要悬挂在嗓子眼儿了,“快请!”
    徐守衡跨进门槛,芷云机敏地关上殿门,邵文淑心慌意乱之相徐守衡看在眼内,出言道:“淑妃娘娘,何必如此紧张,切莫自乱阵脚。”
    邵文淑紧张问道:“徐御医,皇上现下如何?能不能苏醒?”
    徐守衡问道:“您是希望皇上苏醒呢,还是……”
    “大胆!”邵文淑呵斥,“本宫自然希望皇上龙体康健,不作他想。徐御医,禁药出自你手,本宫要是获罪,你也逃不出协助之责。”
    徐守衡诚惶诚恐地躬身,“淑妃娘娘所言甚是,微臣与娘娘一荣俱荣一损即损,绝无二心。”
    邵文淑起身走进,问道:“皇上会不会醒,能不能醒,这毒可有药能解?”
    徐守衡喉结蠕动,这个问题不好答,谁也拿捏不出邵淑妃心里到底是怎么盘算的。她若是希望皇上苏醒,那么她冲动莽撞调动护城军围困蓬莱殿,此乃僭越之罪。她若是希望皇上不醒,那么前朝遗妃,自此空闺冷宫,日子就此到了头。
    徐守衡试图绕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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