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艰难,用了大半柱香的时间才把药喂下。
邹佩衍服侍皇上服了七叶一枝花,而后躬身退下。太极殿外朗月如盘,他走到拐角暗处,只见一个人影从边墙外翻身跃下。黑衣人拱手道:“邹御医,皇上此时是何情形?”
邹佩衍说道:“中毒不轻,必须找到根源,否则情况危殆。”
黑衣人领命,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之间,已然不见踪迹。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蓬莱殿外聚众了一批宫闱局执行太监,他们叫嚣着把门叩得噔噔响。琳琅本就睡得浅,匆忙阖上眼不足一个时辰,便被门外的骚扰声惊醒。
静如匆匆忙忙跑到琳琅跟前,回话道:“主子,门外来了一批太监,来者不善,现正叩门呢,咱们要不要开门?”
琳琅眉头微拧,猜不透这大清早又是哪出幺蛾子。“开门去吧,是祸躲不过。”
静如担心,蓬莱殿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若是有肢体上的冲撞,她们都会落入下乘。“会不会对您不利?”
琳琅说道:“若不开门,他们怕是要破门而入。”
静如百般不愿,只好勉为其难,揪着心打开蓬莱殿的门闩。宫闱局掌事大太监张祥善为首走进蓬莱殿,只见琳琅端庄沉稳地站在外殿正中央,虽则外表白皙瘦弱,但气势上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