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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蓬莱殿逼宫一事上,谢莺莺自始至终没有出现,独善其善,自然没有牵扯。但自从邵文淑被囚禁以来,她就染了风寒,整夜都多梦惊扰,鼻息不通畅,还有心悸乏力的毛病。
谢莺莺心生倦意,李之雁恰好从殿外来探望她。“德妃姐姐,怎么这般疲倦?”
谢莺莺撑着手,困倦问道:“今日淑妃出宫了,你可有去送送她?”
“邵文淑出了这档子大事,谁敢去送她,还不怕被连坐么?”李之雁弱了声气,轻声道,“河南节度使邵元冲上交了河南的兵权和封地,这才作为交换,放了邵文淑一条活路。”
谢莺莺有气无力地叹了声,“皇上大病初醒,还是这般英明神武,不战而屈人之兵,真是妙招。”
李之雁凑近道:“但妹妹听说,有人去送邵文淑了。”
谢莺莺问道:“谁?”
李之雁说道:“蓬莱殿的贤妃。只有她去送,才不会让任何人怀疑。”
谢莺莺哼了声,复又叹了声,“看邵文淑如何落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