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她不能有半分插翅,否则朕不得不拿你是问。”
    邹佩衍双手成拱,诚挚道:“微臣自当尽心竭力,只是此时宜早不宜迟,如今三月整已经是最后机会,孩儿渐长,与母亲关系愈加密不可分,到时候强行剥落,为时已晚,只能等到贤妃产子,自然分娩之时。只是那是贤妃母体空虚,恐怕无力承受。”
    尉迟珩强忍胸中酸楚,犹如深陷凄风苦雨中难以脱离,喉咙口好似塞了一团棉花,他用力咳了两声,说道:“罢了,你去准备吧,务必要保全贤妃。至于将来……还能成孕么?”
    邹佩衍道:“微臣必当尽心尽力为贤妃娘娘调理,只要母亲稳固平和,必定能生出平安健康的孩儿。”
    琳琅一上午都觉得恍惚,许是疲累过了头,许是心中有事牵挂,用了些早膳,依然食不知味。
    半晌午,邹佩衍亲自送来了汤药,热乎乎的汤药从药箱里端出来,一阵沁人的味道掺入琳琅的嗅觉。她缓缓坐起身来,“邹御医,今日的方子和平时不同?”
    新开的药方被琳琅察觉到了异处,让他心一惊,双手端着汤药,故作自然说道:“今日娘娘落了红,所以调整了方子,娘娘的鼻子可真灵,大老远就能闻出差别来,微臣佩服。”
    静如搀扶琳琅起身,他缓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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