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个土皇帝,要他们轻而易举释兵权仍旧不易。
君臣商讨热烈,张希贤奉上了茶品,尉迟珩坐在龙椅上,看着清雅的茶色,品着清冽的茶汤,思绪不自觉又飘到了蓬莱殿,他喟然叹息。
项斯闻着茶香,浑浊的思路似乎被甘苦的茶味所打动,听着皇上的无奈的叹息,他不免有些担忧,“皇上,您是担忧国事?”
尉迟珩脸色渐冷,低语道:“国事家事,事事忧心。”
项斯听闻皇上与贤妃之间有些间隙,“皇上,莫不是您在挂心贤妃娘娘?帝妃情深意重,微臣看在眼内,女子怀孕难免脾气大些,您忍一忍便过去了。”
尉迟珩一言难尽,叹惋一声,“项斯,你是朕最信任之人,除了你,朕找不到人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项斯放下手中的茶盏,意识到皇上话中有话,心中苦闷难以诉说。“皇上,您心中有苦,不妨同项斯说。”
尉迟珩神色略显深刻,欠了欠身,大男人说起闺房家事总有些难以启齿,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有空你去蓬莱殿看看,你与琳琅是旧识,兴许你的话,她还能听入耳。”
项斯颔首,“微臣听闻贤妃怀了龙嗣,尚来不及当面恭贺,今日下了朝,微臣便去蓬莱殿中看望。”
尉迟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