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绷不住,他有怪癖,旁的女子近不得身,难道真让他吃斋念佛做和尚了?”
静如眼泪汪汪,掬着不落下,怕带动琳琅。“御医都说了忧思伤身,您的血气都快被小皇子吸干了,如今还要自己伤神费力,犯不着啊。”
琳琅强打起精神,问道:“你觉得李之雁如何?”
静如摇摇头,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她不好吧,她能挺身为琳琅当了一难,否则这会儿后果难料。贤妃若是有个岔子,她也只能抹脖子交代了。可若说她好,她此人似乎太周正了,来蓬莱殿两回,对答如流,正因为这番慎重得体,更让静如不放心。“您这是要把李昭仪扶上位了?”
“李之雁舍命护本宫,本宫当即还她恩情。珠镜殿中的宫眷都看明白了,想要在宫中有所立足,就不能跟本宫作对。”琳琅又撑着头,眨了下眼,“静如,你可还记得,邵文淑承认了一些事,唯独不承认对本宫下了砒霜。”
静如惶恐道:“那您信邵文淑的话?”
琳琅若有所思道:“谈不上信与不信。她的话本宫记下了,这笔帐暂时在她名下记着,但本宫也不能掉以轻心。本宫怀着皇上唯一的孩子,就是拼了命也要保全他。”
静如问道:“那您怎么不把担忧同皇上说一说?”
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