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谢莺莺对赵永康的忏悔之词做不得假。她精心铺排了一出洋洋洒洒的戏码,收买了不少人消失宫中,又放风出来,让谢莺莺以为赵永康厉鬼寻仇,她甚至买通了珠镜殿中的侍婢在殿中背光的帷幕处洒了井水,故意制造出水鬼来过的假象,这零零总总,都是为了激发起谢莺莺心底的内疚与恐惧。她让静如通知护城军右将军傅思明夜半去凤阳阁外,必有所获。
    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她似乎可以安枕无忧地透口气,可心里照样抽紧不安。许是临盆在即,莫名紧张。
    琳琅温婉地动了动嘴角,“皇上眼下不会动她,至多是圈禁。护国公谢玄龄在前朝的势力不可小觑,眼前新政推行,贸然不可妄动谢莺莺。”
    静如替琳琅不值,不满道:“那您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琳琅不以为然,瞌睡虫袭来,敲了敲酸痛的腰身,说道:“起码谢莺莺如今不敢妄动,没有君宠便没有依凭,又有把柄被抓在手上,皇上不动她,是因为时候未到,她不算笨,心里应该能明白。”
    琉璃宫灯罩泛着明黄的光,子夜已过,风声稀稀落落。
    琳琅揉了揉额头,这阵子着实疲累了,因着项斯之事,尉迟珩至今未踏足过蓬莱殿看望,琳琅也没有去过太极殿中求见。静如忧心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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