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男人有多冷血无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把自己陷进去了而已。他要是真的生气起来,怕是真的会把她扔去喂缪斯。
有的时候他就是个疯子,根本让人捉摸不透。
“撕了,又如何?”迟尽来了兴致,用看傻逼的眼神睨着这个他一眼就能看透的自作多情加胸大无脑的女人,不过是个白家,就以为自己登天了?他迟尽这些年还真没在哪里栽过跟头,威胁他?那么就最好能够接受这个代价。
“曼罗,把她扔出去,今晚,古堡里谁敢给她开门就扔去鳄鱼潭喂缪斯。”迟尽慵懒地掏了掏耳朵,仿佛极其不耐烦被这个女人纠缠,他给过她太多机会,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样想着,迟尽的唇蓦然邪肆地勾起,那是与他平日里的慵懒和散漫不同的感觉,他生气时总爱眯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面就算蕴着滔天巨浪而表面上也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嗜血却又很快没入他深沉的寒眸里。
“是,主上。”曼罗一身快要融入夜色的浓黑劲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敞亮的大厅里,没人知道她隐匿在何处,但是她蓦然落于大厅中央时没有人感到惊讶,都十分安分守己地低着头,全程只有白月跟个跳梁小丑一般地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