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一看,面色一变,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笑道:“不是我说你,这字也只有你写得出来,能有一段时间够他们研究了。”
    红韶看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个她也无比无奈。她什么都学得好,唯独这个,这世上也就沈君冥能看得懂她的字了。想到他,神思一怔,随后无悲无喜,留下这张纸,默然离开。百里墨奚以为提及了她的痛楚,也没去追,他可不愿那几个人过来找到她。
    他们跟红韶都是朋友,红韶这人现在看着冷清,曾经他们一起走南闯北莫不说是多风流,那姑娘讲义气,喜欢自由,只是最后入了那最是没有自由的牢笼,平白断送了一生。
    待那几个人过来,独留一封笔迹潦草得看不出字样的宣纸静静地铺展在桌台上,还有一个百里墨奚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里挑眼看他们,一时间剑拔弩张。百里很无奈,被揍得很无奈,而且还是群殴。
    红韶用行云术入了宫,宫中一如往昔的繁华且空洞,这样华丽的牢笼,到底断送了多少风华正茂的少女。
    行至朝凤殿,她看着那苍劲的笔锋那样威严,一眼便能辨出那是出自苍云何。她又想到了那年,他身着明黄色帝服,她一身大红喜衣。那样艳丽的颜色,像他们初遇时池边开得火烈的木兰。她以为他会是她的一生,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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