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灵活,哪里有点受伤的样子?
    “无碍,你下去吧。”银煞摆摆手。
    “……是。”慕白抱着还“睡”得跟猪一样的九月,下去了。他不知道的是九月并非是睡着了,而是在瞬间离开了银煞庇佑的瞬间,反差太大冲击了神经导致了短暂的休克。
    银煞看着慕白抱着九月出去了,才又走到了窗台处,远远眺望那处已经开始消弥的天象,薄唇微勾,眼前一片山河永固,遥想沧海覆灭天下,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苍河之顶,巨大的羽翅仿佛要覆灭天地。
    黑袍上暗镀着赤色靡艳的彼岸花,男人生得俊美无虞,仿佛苍天最完美的杰作,这位出生在洪荒里的魔君,的确是受上古偏爱的产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完美精致的存在。
    而无望海的另一边站着一位神女,她是天神的祭司,穿着大红色的华袍,站在海的另一边远远地眺望着他们这边。
    神魔的界线越来越近,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多少次他都能看到魔君站在苍河之巅遥望那位天神的祭司,仿佛想要把她夺过来占为己有一般。
    祭司偶尔也会回眸看他一眼,她们都不是人那么弱小卑微的物种,远远便还是能一眼看清楚对面的人,他看着那位向来驻守边界的大祭司开口:“司溟,我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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