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几年阿狸发生过什么,做过什么,身边又有些什么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心尖疼得发颤。
暗浔开着车,扫了后座的迟爷一眼,忍不住皱眉,主子向来爱穿黑色,就算是身上受了伤也看不到血迹,当初他跟着迟爷出任务,那时候的迟爷格外嗜血残忍,刚刚从华国归来,像是一条没有感情只会杀戮的狼。
眼底都是要把全世界扯下地狱陪葬的杀戮。端的是自己舅舅的老窝,就算是身上受了再多的伤也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只有回去以后他对着他点了点头,让他跟他进去卧室,他愣愣地跟上去,身上也有伤。
卧室里迟爷的医生早就侯在那人了,他走进去,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伤重,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书桌处拿着一些文件翻看,那时候的迟爷不仅要端迟家那些吸血鬼一样的“自家人”的窝,还要在拉斯维加斯立足,明天他基本上看不到迟爷休息,晚上回来还要处理他手底下游戏公司的文件。
迟爷让他服,并非是铁血手段,更多的是这个人的人格魅力,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够野够狂有他自己的做事儿风格,或许不为人认同,但是结果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这次端的是迟家人的窝,也因为是自家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