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花嵘阶大力清理花家旧势力,大有要一人独占花家的势头。
    若是如今正主回来了,那边的一切可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了。换句话说,如果洛纱以花娰的名义要求转移财产,那么花家的继承权将直接落到她头上?而不会是这个早该退出花家权利中心的叔叔。
    “还有,陆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娇妻,那么便不必再挂念着花娰了,她会觉得恶心。”
    是谁说过,人越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越是会想尽办法伪装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无懈可击,可这又未尝不是保护自己的一种姿态呢。
    她说了那么多,陆寒枭都没有回她一句,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是淬了毒的刀剑划过着她话里的细枝末节,仿佛她稍不留意便会被他一针见血地打破这个谎言。
    “是啊,寒枭!认错人了,如果是花小姐她一定不会推开你的,她那么爱你。”
    顾湫走过来拉住了陆寒枭的衣袖,那么多人看着,确实不是追寻身世的时机,而且她的话也是暗藏讽刺,她跟陆寒枭已经结婚了,若是还说花娰爱他,那么不就是摆明了骂花娰是小三想要插足别人的婚姻吗?果然不是简单角色。
    陆寒枭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顾湫的手,收回探究的目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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