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奔出来的那个女子,她为你披上厚重温暖的狐裘,你的眸那样清澈,那样专注。
    你们旁若无人地拥抱着,我输了!自你将我送上王位时,我便再也没了爱你的权力。
    摆了摆手,有些多余的东西还是撤下去吧!我看着你踏着苍劲的步子,信步离开,你向她许了一个到不了的未来。你们那样相爱,而我,终于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边疆苦寒,华息是知晓的,可他所至之地却是那般富庶,押送他的侍卫给了他十万两黄金,一张令牌,一封信。
    抬眼便见他爱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一座府邸下笑看着他。府上苍劲有力的笔锋“华府”明明是出自云缳之手。
    他撕开手中的信,“华息,我知道在我登基的那日起便没了爱任何一个人的权力。但我爱你,自始至终都爱。
    所以,我给你自由,这深深宫闱还是让我一个人承受吧!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去吧,她在等你……”
    他踏开步子迈向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却不知为何,心里好似缺了一处。怎么也补不回来了!云缳站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清风拂过柳间,柳絮纷飞,她好像又看见那抹白,那样儒雅,看着她笑,仿佛一眼万年。
    十年后,云州大陆千百年来的第一位女帝云缳猝,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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