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灏是名流会所,向来只招待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
所以大厅十分豪华,可是覆盖于豪华之下的颓靡恐怕只有南柯能够深刻感受到。不为别的,她从前就是其中之一。
南柯跟着付冬深到了包厢门口,她一时顿在那里,在她犹豫之际,付冬深已经率先推开了包厢的门,果不其然地接受了一桶冰水的洗礼。
“真是没趣,又整到阿深!我说南柯,你怎么每次都只知道躲在阿深后面?”
同样的话,她听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震惊。她以为付冬深会知道这个老把戏,然后走后面的,毕竟他们已经连朋友都不是了。
要是当初的南柯,一定会抄起手边的酒瓶气势汹汹地指着曾若袭,吼道:“居然敢欺负我家阿深,找死是吗?”
然后便是两个女人无休止的争吵。
而现在的南柯已经没了当初的气势汹汹。她赶紧从包里摸出方巾为付冬深擦拭,细软的方巾一点点被浸湿。
南柯有些着急地问:“还好吗?让服务员给你再准备一套衣服换上吧!”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踮着脚为他继续擦拭。付冬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很配合她。
“搞什么?你还是南柯吗?”邢风搁下手里的高脚杯,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