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角落里的钟游,他似乎已经有些晕了,正在抽烟醒酒。
    她从前的死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年,真的能改变好多人,她忍不住端了一杯红酒凑过去:“钟游,怎么躲这里抽烟啊?”
    “南柯,你在m国见过她吗?”这句话他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他联系不上她,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知道她有意躲一个人,别人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
    “见过。”南柯坦言,“柳戏她在美国成立了游戏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别担心她了。”
    尔后又状似无意间说起:“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好好当新郎官吧!会有更好的人替你爱她。”
    放不下又有什么用?他们跨不过血缘那条河啊!
    “是啊,会有更好的人。”钟游喃喃自语道,倒是让南柯心疼了几分。
    常有人开玩笑道:“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可是这种事真的发生了,谁又想过这样带来的痛苦。
    她还记得在钟游与靳柔结婚宴上,新娘撩开白纱对着牧师晓得甜美幸福,她说:“牧师,你念错名字了,我叫柳戏,杨柳的柳,游戏的戏。”
    那时候最如花似锦的年纪,那时候最冲动的放纵。
    “滚!”钟游赶走了她,也杀死了她那颗为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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