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拈来:“如果你还像今天这样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即便知道柏雁声只是习惯性的随口哄人,江砚迟还是被哄得心脏直颤,他的身体被浴室的水汽腾出健康的浅淡肉粉色,温度略高,一伸手就把柏雁声圈进怀里,他温柔的抱着她,轻声呢喃:“谢谢你,雁声。”
柏雁声顺势往他怀里躺,误会了他的话,问:“你很喜欢神山兰?”
江砚迟低声轻笑,“嗯,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谢你,谢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谢你愿意开口哄我,谢你赠与我这样一个难得的夜。
今夜略有不同,柏雁声不要江砚迟伺候,她想与他玩儿些花样。
黑色皮扣捆绑带,束精环,菱形凸面的纯黑皮革桨,羽毛按摩器,以及两只手铐带挂锁。
江砚迟比柏雁声想象的更听话,他非常配合的被绑在那张造价昂贵的手工皮质单人沙发上,手环上的钢制锁扣正好和单人沙发的金属扶手相交缠,脚踝则被捆绑带分别绑在沙发腿上。
客厅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昏黄,柏雁声手持皮革桨,轻拍江砚迟的侧臀,又用那东西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上的束精环悄无声息的戴到了江砚迟的阴茎根部。
江砚迟被他碰得猛地一颤,他还处于微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