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
“上次你同我见面,你觉得我是因为江砚迟才会冷落你,不是的钟心,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的言语会给我带来困扰,至于你和江砚迟说了什么,我并不是很在意,明白了吗?”
钟心心里晓得自己姓钟才会得到优待,她也一直努力说服自己不必在意,只要她一直姓钟,优待也会逐渐成为真情实感,可她并不准备在柏雁声嘴里听到这些,明白是一回事,被告知又是另一回事。
但柏雁声说她连江砚迟也不在乎,钟心不明白,那她在乎谁?
钟心喃喃地答:“我不明白,人怎么可能不需要爱...”
“什么是爱?法国有个叫萨特的哲学家,他说,如果爱情是纯粹的情欲肉体占有,在很多情况下,它就很容易得到满足。”柏雁声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慢慢地向钟心走过去,步步婉转,摇曳生姿,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叫人不敢直视的妩媚劲儿。
她走到钟心面前,一根手指就能抬起钟心的下巴,柏雁声唇角翘到一起极美的弧度,她问:“小姑娘,有想着我自慰过吗?知道女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爱的吗?”
钟心被这两句话震得浑身僵硬,柏雁声轻轻一推就轻而易举地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说喜欢我,说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