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钟心:“你知道江砚迟比你聪明在哪儿吗?”
钟心摇头。
“他从不对姐姐作出任何要求,他不期待,所以他没有弱点,得到一点都是惊喜,一无所获他也照单全收。”柏望果冷笑,“江砚迟,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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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距离柏望果高考只差不到十天了,柏雁声早之前和他说过留学的事情,但柏望果本人并不愿意,他更倾向于经历高考在国内上学。
柏雁声只负责提供机会,并不帮弟弟做选择,其实在她看来是走是留都不要紧,她有能力给弟弟兜底,也并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大事,只希望他平安、顺利地过完一生。
可偏偏有人要打破平静。
沉别言的父亲沉知行主动找上了门,想和柏雁声约时间见面,柏雁声对沉别言的父母虽然谈不上照顾,但一直比较客气,因此并没有拒绝。
晚二十一点,柏雁声到了约好的私人会所。
沉知行似乎早就到了,广越国际这几年在他手上经营状况愈下,他真是看着一天比一天老,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活像六七十的。
“沉总,好久不见。”柏雁声坐到沉知行对面,客套地打招呼。
这一间是沉知行常年的包厢,完完全全的中式风格,进门后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