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且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
沉知行给柏雁声添了茶,又说:“当然,沉叔提起这件事并不是要把别言的死怪到谁的身上,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总是忍不住乱想的,你见谅。”
柏雁声并没有再碰那杯茶,她并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直截了当地说道:“沉总,您有话不如直说,拐太多弯就没什么意思了。”
“年轻人性子急,我能理解。”沉知行笑呵呵的,端的一副好长辈的样子,他语气缓慢:“广越国际虽不如长信前景好,但也算得上偌大家业,我年纪大了也不愿再去烦心这些事,总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接手的。”
柏雁声顿时脸色一变,沉知行这话和放屁没什么两样,沉家人丁兴旺,光是沉知行就兄弟叁个姐妹两个,沉别言的堂、表兄弟姐妹极多,各个都盼着他死了分股份。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柏雁声皱着眉,脸上连客气都不存在了:“广越是您自家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
沉知行的眼神悄无声息地变了,他幽幽地盯着柏雁声,说:“和你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和望果就关系大了,你说对吗,雁声?”
柏雁声冷冷地回:“我说不对,沉总,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乔阿姨知道你今晚出来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