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塞劳之后也不能放松警惕。”
送走了柏望果后不到一个小时,柏雁声就准备动身去会所了,她怎么着,也得先把今晚应付过去。
沉知行和上次一样,早早地就到了,煮好了热茶在等柏雁声。
“想好条件了吗,雁声,只要你提的合理,我没什么不能答应的。”他说。
柏雁声讽刺地笑了笑:“沉总可真是大方,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沉知行很坦然地说:“什么能比命重要呢?”
柏雁声饮了口茶,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沉总的命这么重要,那我要广越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沉知行摇了摇头,说:“雁声,我说了,得合理。”
柏雁声冷冷地:“就百分之十,少一分,我都不答应。”
沉知行道:“你要了这百分之十,留给望果的就该大打折扣了,你做了他十几年姐姐,总得替他考虑。”
柏雁声笑:“姐姐?哪门子的姐姐,如果你不是别言的父亲,他不是别言的弟弟,沉总,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谈了。”
沉知行突然诡异地笑了,他说:“是吗?”紧接着马上用茶盏盖敲了敲桌子,盯着柏雁声的眼睛,嘴里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望果,孩子,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