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为渗人而夸张的笑:“知道他得尿毒症的那天我有多开心,真是恨不得放满城的烟花庆祝,我原来以为我多少还是爱他的,但是那时候我真痛快啊,他到处找肾源,我就到处拦,就想看他究竟还留没留后招,你看,这不就是被我等到了吗。”
“我儿子死了,他的儿子也别想好过,他动心思动到自己儿子身上,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柏雁声,你要是我,难道不会这么做吗?”
“我不会。”柏雁声淡淡的回,她说:“如果是我,就要沉知行到死也换不了肾,要他想透析都得跪在地上看我的心情,要柏望果没有一点继承广越的机会,要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乔佩愣住了,她盯着柏雁声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柏雁声晓得她在心动,并不着急催促,也不过分引诱,只是静静等待着她的反应。
“...你是为了护着柏望果才这么说。”乔佩道。
柏雁声并不否认:“乔姨,这和我给你的建议并不冲突,你当然可以看着沉知行从果果身上割走一个肾,那么他们俩大概率都还能好好活许多年,我怎么也做了十几年的姐姐,要我看着果果受欺负是做不到的,到时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态势,你保证不了,我也一样。”
乔佩眯着眼:“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