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紧缩着达到了高潮,被夹在江砚池和墙壁之间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潮吹的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流,洇湿了床单的边缘。
柏雁声脱力的往后靠,江砚池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胸上,并不急着第二轮的开始,等她稍微歇了歇才换了个姿势,把她翻过来背靠着墙,他的手捞她的腿弯慢慢地入进去。
柏雁声一开始还推了江砚池两下,大约是还没歇够,有点吃不消江砚池的频率,可等江砚池继续动了一会儿后她就不行了,让人上瘾的性快感一点点地增多,柏雁声轻声哼着进入了一种麻木享受的状态,江砚池在这种时候吻她是不会被拒绝的,逮住时机低头亲她,上下的同时给她刺激。
边吻,边呢喃的叫柏雁声的名字,一句一句的,雁声、雁声......
柏雁声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他,他马上追问:“这样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好不容易从柏雁声口中听到了答案,江砚池激动得浑身微微发颤,更深入地把自己顶进去,不停地说:“我也是...喜欢的。”
喜欢什么?是喜欢做爱,还是更喜欢她,他不敢说,只能做。
循例,第二天早上司机来接柏雁声,顺路把江砚池送去G&I实验室,到了之后突发奇想要进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