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弟弟的膝盖,意思是叫他老实一点,没想到柏望果顺势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把那截莹白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脚面,轻轻地摩挲着。
男孩儿力气到底是大很多的,柏雁声挣脱不开,也懒得同他计较了。
柏望果把玩着这只脚,刚开始或许只是调皮,可越是摸着那层细薄的皮肤,他就越是心痒,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回忆起从前,姐姐给予他的那唯一一次甜头,她的手比脚还要软,握着他的东西用指腹摸前端敏感的小孔,那种只是触碰就让他浑身战栗的兴奋感,如果,如果姐姐用脚,那也
“果果,想什么呢?”柏雁声挂了电话,就看见弟弟盯着自己的脚满脸通红。
“啊?”柏望果一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支支吾吾地:“没没想什么。”他边说,边拿起被角盖住自己下半身。
柏雁声看着他:“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不是说有话和我讲?”
柏望果臊着脸一点点地挪过去,手脚都紧张得不晓得往哪里放才好,玩脚玩成这样,对方无所察觉,他脑海里却已经演过一场活春宫。
姐弟俩盖着一床被子,在宁静的夜里诉说着短暂离别后的小话。
“姐姐,我真的不是柏家的小孩,不是柏邵的儿子,对吗?”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