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就不要在外边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知道吗?”
她看到他那天晚上拎着一个简易的食品包装袋,尽管没有吃还是塞到了冰箱里,大约是想留到第二天做一顿午饭,可柏雁声并不想在这些方面委屈柏望果,她是希望他柔软,希望他懂得一些道理,而不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再刻意去叫他受罪,没有这种必要,她也不是很舍得。
柏望果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很乖巧地说好,紧接着又开始说想她,但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催她快些回来,也没有问她有没有想好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柏雁声问:“想要什么礼物,姐姐给你买。”
他想了一下,回:“什么礼物都可以吗?”
柏雁声:“当然。”
柏望果说:“姐姐,如果柏林下了雪,你可不可以拍一张你的照片给我,只给我一个人的。”
柏雁声一愣,她以为他会提出“希望回来后可以听到你考虑好的答案”这类要求了,没想到他只要一张照片。
她轻声回:“好。”
柏雁声一行人在位于城市中心的SwissotelBerlin酒店做短暂的休息,罗未和她住在一个套间中,在她例行小睡半个小时前给她拿了一杯热牛奶。
“我没有要牛奶。”柏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