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你身体的每个地方,想你摸我那里,想你喜欢它。”
柏雁声被这小玩意儿招得冒火,把人按住了亲,惩罚似的咬他的唇,裹吸他的舌头,潮湿的口腔热气在空气里交缠,柏望果被姐姐亲的受不了,可越受不了就越想要,舒服得简直要无法呼吸,汪成了一摊春水,只有胯下的东西硬得生疼。
两个人依偎的很近,柏雁声能感受到弟弟一颤一颤的肌肉,她很过分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脖颈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柏雁声一点点往下摸,果不其然,那东西已经硬了,隔着裤子摸都异常明显的触感。
被摸了,柏望果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把柏雁声手里塞,觉得不满足了,头脑发昏得一个发力将柏雁声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吻她,挺着腰用那儿蹭她的手心,期待着她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情况下,再叫停让弟弟走人是不可能了,小孩明显是被撩起了火,吻她时都急切地没了章法,只一味地顶弄着蹭,用最原始的动作求救。
柏雁声轻轻扼住柏望果的喉咙,一边解开他的裤链一边说:“乖,乖,别急。”
柏望果的眼睛都快熬红了,他跪在柏雁声双膝两侧,双臂按在沙发上把姐姐圈起来,一低头就能直白地看